云至拿起酒盏喝了一口,淡淡道:“结拜。”

    “什么?”他这语气淡得叫谭思齐险些以为是自己听错。

    结拜,亏他能说得出口,他们二人向来没什么交情,若没有清阅,恐怕都不会多说几句话,结的是哪门子的拜。

    云至拎起酒壶又给自己满上一盏酒,仿佛对他这反应是意料之中,故而并没有太大反应。

    他和谭思齐确实没什么交情,可谭思齐日后是要娶阿归的。

    他理所当然道:“我比你大,你我结拜便得叫我一声兄长,日后你同阿归成亲,我便又是她义兄了。”

    谭思齐轻嗤一声,觉得荒唐。

    他是哪来的底气说出这话,又是哪来的自信自己会去做他这垫脚石。

    勾唇笑道:“世子倒是敢说。”

    云至敛了敛眸,他来宁国近十年,向来是独来独往,若不是因为阿归,谁又愿意同他结拜。

    “在这世上,阿归便只剩我这一个亲人。若无法相认,便只有以另一种形式延续从前的关系,这般谭大人都不愿成全?”

    谭思齐觉着这话说得好笑,且先不说云至本也只是个义兄,可这养母也是母,如何便见得小小没有亲人。

    纵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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