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了?”见她磨磨蹭蹭的,谭思齐有些失了耐性,“你是不是同顾锵一起待久了,这性子都被他同化了?”

    这回谢今安可被他点燃了,也不管方才冷静下来的考量了,眉梢一扬便道:“我同不同化不知道,表哥还是先管好自己罢,清阅都快跑了,还搁这儿练剑,倒是悠闲。”

    清阅都快跑了?

    谭思齐觉着荒唐,“我还在这呢,她跟谁跑?”

    虽说现下清阅还未完全放开,可跟从前比起来已然进步了不少。

    若说她对他一点感觉都不曾有,那谭思齐是不信的。

    既有感觉,又怎会找别人。

    谢今安风风火火的,成日里听风便是雨,指不定又将什么小事夸大了来说。

    看他这一脸不相信的样儿,谢今安的逆反心理霎时给激起来了,“我骗你作甚,后日不是我哥生辰宴么,清阅正给他做荷包呢,听说没日没夜地忙活,都好几日了。千真万确啊,真真儿的!”

    说完便察觉周身气压猛然一降,被顾锵扯着胳膊往后拽了拽。

    看着那张明亮日光下也阴沉的脸,谢今安一颗心提了起来,又开始后悔将这事儿直接说了出来。

    顾锵忙打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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