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能覆盖整片天。
谭思齐坐在红木交椅上,双手搭着扶手,整个人往后仰着,双眼微阖,眉宇紧锁。
谢知恒对李清阅没什么意思他是再清楚不过的,可她怎么就这般对他念念不忘,像被下了蛊一样。
那谢知恒到底哪里好,叫她放着自己,看都不多看一眼。
仔细想来,她确实也没怎么接受过自己。
哪一回不是他日日夜夜想得不行,恨不得天天将她抱在怀里,放在眼前。
可是哪一回,她不是推推搡搡,不喜叫他碰……
所有的一切像是突然找到了出口,谭思齐只觉着整颗心都被撕裂,忍到现在,竟有些麻木了。
他还当是小姑娘年纪小,脸皮薄,原是因着心里头始终有别人。
怪不得。
推开房门,天已经黑得彻底,云层很厚,依稀能寻见朦胧胧一小团的月光。
他负手往外走,自以为满身怒气已平息得差不多。
可当来到她闺房门前,看到被封得死死的窗子时,他脸色骤然又阴郁了几分,堪比外头又黑又沉的夜色。
门口的小丫鬟坐在石阶上睡得正酣,他走过去点死了其睡穴,而后推开房门光明正大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