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眼睛比他大,还看着比他强壮。

    眼睛微眯了眯, 道:“何以见得虚弱?”

    他的声音低低沉沉, 在四肢百骸里流窜,李清阅觉着莫名其妙。说的是马,又不是他。

    连匹马都说不得了……

    还是硬着头皮道:“若是不虚弱,就该给它架辆马车才对。”

    她才不想再跟着他骑马呢。

    谭思齐闻言失笑,走过去顺了顺踏雪的背, 温声道:“你娘要叫你拉车, 你愿不愿意?”

    像是真能听懂他的话,踏雪甩了甩头, 从鼻腔里发出几声哼唧, 表示抗议。

    李清阅有些气闷,“谁是它娘啊,我才不是。”

    “啊, ”谭思齐佯作可怜, “这么嫌弃,是因为我们不够强壮么?”

    李清阅皱了皱眉头, 总觉着他阴阳怪气的,好像话里有话,复杂得很。

    这人太能装,她不太想理他。

    二人到了他信中所说的那家汤饼铺子已是午时,李清阅本以为只是一个小摊, 到了才发现店面不算小,甚至还有雅间。

    谭思齐将她帷帽戴好,而后微微俯身,牵起那只低低垂着的小手。

    她的手又小又软,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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