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指不定能做出什么事儿来呢。

    虽说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也不可无。

    对谭思齐这种人,谨慎着些总是再好不过的。

    --

    这厢谭思齐回到家,一直熬到了天亮,都完全没有睡意。

    顾锵一大早便来找他。

    此时谭思齐正在书案前坐着,面前的文书半晌都没翻过一页。

    “哟,”顾锵见了他大吃一惊,“你这嘴怎么了?”

    怎么还破了呢。

    昨晚的一幕幕又自然而然地重现,谭思齐挑了挑眉,只笑,也不说话。

    顾锵眼睛抽了抽,他那什么情况?嘴不知道在哪磕破了还笑?莫名其妙的,这人得没用成什么样才能把嘴这种地方弄破。

    难不成是掉床了?还是看书的时候打瞌睡一下磕在了桌子上?亦或是舞剑的时候自己戳到了自己?

    想了想那画面发生在谭思齐这假正经身上,顾锵忍不住便噗呲笑了出来。

    谭思齐还以为他悟了,便跟他对视了一眼,俩人都笑得开怀。

    顾锵眼神狡黠,抖了抖外袍在他对面坐下,不客气地拿起他手边喝了只剩半盏的茶便要朝嘴里送。

    谭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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