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烦了,“你们去,不必叫我。”
顾锵贱兮兮地往外走,边走边回头看他,“你可别后悔,清阅姑娘也去呢。”
然后顾锵就被谭思齐那阴恻恻的眼神吓坏了。
他通个风报个信的,他不感激自己便罢了,还用那种眼神看他是几个意思?他什么时候又是哪句话哪个字惹到这尊大佛了?
“你说她和谁?”谭思齐语气都有些咬牙切齿。
顾锵打了个寒颤,有些没反应过来,“谁......谁和谁?”
“哦!”想起方才自己提到的,他赶紧道,“清阅姑娘和知恒兄也去。”
说罢便见谭思齐脸色更沉了,有风雨欲来之势。
这几日两人关系逐渐变好,使得谭思齐都快忘了还有个谢知恒。
照李清阅先前所言,她和谢知恒是去年的乞巧节相识,二人还一起放了花灯。
今年的乞巧节也不剩几个日子了,算起来,到现在也有将近一年的时间,她竟然还惦记着他?
想到这儿谭思齐眉头微微皱起,平日里总是勾起的唇角拉得笔直,顾锵心下胆寒,狗腿道:“这谁去也抢不了你的风头啊,知恒兄他,”顿了顿,顾锵夸张地啐了一口,“谢知恒!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