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去最近的医馆。”
“怎么了这是,昨日不还伶牙俐齿好好的么?”顾锵有些不明就里。
阿舟接过她家小姐,浑身灼人的温度紧贴着她,阿舟瞬间急得就要落泪,被谭思齐一个凌厉的眼神憋了回去。
哭李清阅一个就够搅乱他心思的了,别人还跟着哭进来瞎掺和什么。
几人来到医馆,阿舟和曹安沐的丫鬟阿碧一人一边将李清阅扶了进去、
踉踉跄跄的走不成直路,谭思齐看不过去,又毫无办法。
若不是他一个男子不方便扶那未出阁的姑娘,他早便亲自来了,哪还用得着别人动手。
这家医馆规格不大,见有人来,一个蓄着花白胡须的老大夫才不紧不慢地走了出来。
看得人心里着急。
那大夫过来隔着帕子给李清阅把了把脉,轻咳了几声缓缓道:“这位姑娘是染了风寒,我为她抓几副药,回家喝了在被窝里捂着,待出了汗便没事了。”
“大夫,”谭思齐叫住佝偻着身子往药格处走的老者,还是有些不放心,“您确定她真没大事?”
那老大夫哈哈笑出声来,边抓药边道:“公子这是信不过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