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竟已判若两人。
在这方面,他无师自通、日进千里的本事,简直令她望尘莫及。
“是吗?”姜云琛得寸进尺地吻上她绯红的耳尖,一路流连到小巧可人的耳垂,温热的气息扫在她脸侧,带来阵阵酥麻,“昨晚也不知是谁,要我……”
“你闭嘴!”赵晏羞恼交加,抬手去捂他的嘴,却被他抢先一步捉住手腕,倾身吻住她的唇。
“……”
不是这个闭法!
所幸他见好就收,短暂地温存了一阵,便识相地鸣金收兵。
他安静地拥着她的身子,两人不约而同地陷入沉默。
姜云琛思索方才之事,心情有些复杂。
如若被赵晏料中,临川王大费周章,只为证明先帝没有葬在皇陵,父亲想必早已看透,但却按兵不动,将一切交由他处理。
三个月的期限,已经过去十多日,事情倒是都在计划之内,有条不紊地进行,但不到最后一刻,他终究无法彻底放心。
此事若成,不仅能扫除临川王、嘉宁长公主等乱臣贼子,更重要的是可以消灭为数众多不事生产、奢靡成性的皇室宗亲,于社稷万民都大有裨益。
若功亏一篑,也不会引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