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不出门,等过几日再说。”
旋即,她看到他衣领边缘的痕迹:“你这个……等会儿拿脂粉遮一下吧,以免被人看到。”
虽然不能完全覆盖,但至少不那么打眼。
“无妨,谁敢一直盯着我看?”姜云琛不以为意,“何况朝中官员哪个不是三妻四妾,才不会对这种东西大惊小……在下知错,太子妃娘娘有令,在下岂敢违抗?”
赵晏收回揍人的手,就听他接着道:“下次吸取教训,不能再碰脖子了。”
“……”
什么叫贪得无厌。
这就在考虑下次了。
她避重就轻:“旁人三妻四妾我管不着,但你若敢效法,我就不要你了,别以为我睡……别以为之后即可高枕无忧,皇后娘娘对我说,我要是对你不满,随时都能与你和离。”
“遵命。”姜云琛言听计从地拱了拱手。
再次觉得赵晏才是他父母亲生,自己或许是他们当年游历青奚的时候顺手捡的。
思及青奚,他心想,数月前收到赵景川让赵晏带来的消息、得知临川王在西南形迹可疑之后,他派去剑南道明察暗访的探子们,近几日也差不多该回京复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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