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晏深吸口气, 问道:“你从来不穿男装,要这块玉佩做什么?”
“当时我看着喜欢, 碰巧我阿兄生辰将近……”明德郡主面无血色、浑身僵硬,也不知是吓得还是冻得,赵晏一眼扫过去,她颤了颤,泪水愈发汹涌, “我……我承认,我是打算买来送给太子殿下,刚才在你屋里看到,我一时生气,想不通你为何凡事都要抢我的,才……才忍不住……”
“不问自取是为偷,郡主名门千金,不会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要我教你吧?”赵晏的手臂纹丝不动,甚至又往前推了几分,“你可曾想过自己看走了眼,或者世上存在两块一模一样的玉佩?”
“绝无可能!”明德郡主叫道,“那掌柜信誓旦旦向我保证,这玉佩仅此一件,他岂敢骗我?”
见赵晏没有半分把她拉回来的意思,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敢再说她和燕国公府的坏话,只抽噎道:“赵六娘,你瞧瞧你自己,别说太子妃,寻常显贵之家的妻室都不会像你这般,你……”
“是不是又想问我凭什么?”
与她的惊慌失措相比,赵晏的嗓音显得平静如水:“你打心底里看不起我祖父,说他是寒门出身的莽夫,可你别忘了,当年是谁浴血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