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样一幅画面。
她瞠目结舌,却也不敢多问,扶着赵晏躺好,给她盖上被子。
“锦书。”赵晏招招手,示意她凑近,低声道,“姜云琛答应与我睡,可我解了他和自己的衣服,他又临阵脱逃,我觉得他那个什么……不行。”
锦书从未见过她如此直白的一面,羞得满脸通红,宽慰道:“天色已晚,殿下许是怕明早误事。”
她心知肚明,小娘子打定主意想和离,始终未曾与太子圆房,她醉成这般,稀里糊涂地失了身,醒来保不准会后悔。
太子在意她,不愿她受半分委屈。
但这话无法明说,否则小娘子又要争辩自己没喝醉,不知得折腾到何时了。
赵晏本想等姜云琛回来,问他是不是不行,却难敌酒意与困倦的侵袭,眼皮开始打架。
许久,锦书确认她已睡着,轻手轻脚地退出内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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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琛接到回禀,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走进去。
赵晏一动不动,气息平稳绵长,显然已经睡熟。
他熄灭灯烛,在她身边躺下。
喧嚣的心绪归于寂静,只剩下莫可名状的失落。
赵晏“盛情相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