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知。”属下冷汗直冒,“我们的人全……全军覆没,一个都没逃出来,就连七兄也……”
听到“七兄”,临川王更加烦躁,不耐地挥挥手:“滚。”
属下战战兢兢地告退,屋里安静良久,幕僚缓缓从暗处走出:“殿下,事情或许只是场意外,我们的人素来谨慎,定不会在赵玉成面前露出端倪,还请您冷静。”
“本王冷静得很。”临川王哼道,话音里的迟疑却暴露了他的不安,“阿七为本王效力几十年,曾在西域立下汗马功劳,绝不是有勇无谋之辈,以他的本事,怎么也会折在里面?”
幕僚沉吟片刻,小心翼翼道:“依在下所见,七兄未必是遭到燕国公府的毒手,而是自尽。”
“自尽?”临川王难以置信,“他是从西域活着回来的人,区区一个赵玉成又能奈他何?他想保命,有数不尽的办法,你是瞧不起他,还是暗示本王手下皆为无用之人?”
“在下不敢。”幕僚低声道,“他或许是撞见了‘熟人’。殿下,您可还记得西域那场战事,安西都护府为何会提前得到消息,乌勒又为何突然死于一名舞姬之手?在下原以为是朝廷的手笔,但现在觉得,赵家八成也参与其中。”
临川王回过味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