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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坚持许久,终于被抽干所有力气,直起身的一刹那,不由自主地倒向地面。
赵晏眼疾手快,俯身将她的手臂架在肩上,扛着她回到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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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顿完堂姐,赵晏前往祖父母的禅房。
进门后,她交待情况:“堂姐这一个半月担惊受怕,刚才又受了寒,回去之后有些发烧,大夫开了汤药,她已经喝过睡下。祖父,祖母,她和霍公子的婚事……”
“我和你祖父准了。”赵夫人道,“我二人发话,看谁敢说一个‘不’字。”
她思及儿媳,仍有些气不打一处来。郑氏性情如何,她和老爷并非不知,但这么多年,她明面上安分守己,也没惹出过什么事端,于是他们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她去。
毕竟是长子自己求来的发妻,做父母的也不好越俎代庖管太多。
却不想她此番原形毕露,先是惹得太子动怒,又跟亲生女儿上演了一出恩断义绝。
来招提寺的途中,她严厉训斥了郑氏一通,见她顺从应声,只当她已经反省,谁知她竟趁人不备冲进五娘屋里,打算强行带她下山。
她盘算着这次回去,必须与长子夫妻二人好好谈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