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成不觉诧异,神色凝重道:“他之前装得一副不会武功的模样,老臣急于向僧人打听情况,未及亲自查验,可老臣手下之人非等闲之辈,竟悉数被他瞒过。”
姜云琛心下一沉。
此人的武功远在那些死士之上,宁愿被抓也不肯展露,兴许是权衡利弊,自知无法逃脱燕国公府精锐的围追堵截,相较而言,还是保住性命、把消息带出去更重要。
如今毫不迟疑地选择自尽,是因为他还是赵玉成?
他戴着面具、改换声音,即使临川王本人在场,估计都认不出他是太子,可赵玉成早年只与北疆天渊打过交道,完全没到过西域,又怎会令此人闻风丧胆?
烛火幽幽,屋里无人说话,安静得落针可闻。
他看着地上无声无息的人影,陷入沉思。
-
另一边。
赵五娘身心受创,坚持了许久,还是不受控制地打起瞌睡,昏昏沉沉间,她后知后觉地想起什么:“晏晏,你与谁一起来的招提寺?我好像没有看到阿宏或是锦书。”
“不是他们。”赵晏低声道,“祖父寻了一名亲卫与我扮做夫妻。”
赵五娘惊讶:“你现在是太子妃,与旁人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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