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请他们为你做主,成全你和霍公子的姻缘。”
她知道自己一旦这么做,往后余生,伯母必会与她势不两立,但她心甘情愿当一次“恶人”。
反正她人在宫里,见不到伯父和伯母,和离之后,也不会再回燕国公府了。
赵五娘一愣,婉言回绝:“你的好意我心领,可我已经将霍公子害成这样,岂能把你也牵扯进来,承受我阿爹阿娘的怒火。”
“别怕。”赵晏笑了笑,“至少我现在还是太子妃,他们不能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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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娘出事的第二天,僧人了缘外出云游,只带了几名徒儿,他的师兄弟都无法说出他的去向。”赵玉成叹道,“五娘究竟撞破了什么,唯有等她恢复些,再让晏晏试着一问。”
他望向姜云琛:“那些贼人皆为死士,眼见脱身无望,便咬破毒囊自尽,但老臣带人埋伏在外,抓住一个行迹鬼祟之徒,事发时,他正往山下逃窜,十有八/九想去通风报信。不过此人嘴硬得很,坚称自己是远道而来的旅人,不慎在山中迷路,一腔西域口音,颠来倒去只会求饶。”
“西域人?”姜云琛有些意外,这未免也过于巧合。
“不,中原人相貌,当是常年生活在边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