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武艺高强的卫士,老臣怀疑,幕后主使大有来路。”
话说到这个份上,就差直言是皇亲国戚了。
姜云琛却没那么多避讳,直截了当道:“事倍功半、损人不利己,倒是挺像临川王和嘉宁长公主之流一贯的作风。但他们若密谋什么,何必专门跑到这种荒山野岭,还凑巧被赵五娘撞见?”
旋即,他反应过来:“招提寺中有他们想要的东西,或者……想见的人。”
赵玉成没有否认:“二十年过去,殿下应当不知,这里确实有一个人,身份非比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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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禅房中。
赵五娘伏在赵晏肩上,哭得头昏脑涨、声音嘶哑,渐渐耗尽力气,却犹在抽噎不止。
赵晏支撑着她的大半重量,感觉她整个人都清减了不少,应是这一个多月来提心吊胆、寝食难安所致。她轻声道:“堂姐,你睡一会儿吧,我在这陪你。”
赵五娘不肯,喃喃道:“我要等他苏醒。晏晏,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他。”
赵晏犹豫了一下,没有发问,赵五娘却自顾自道:“那天晚上,我们在正殿拜完佛,他向僧人们打听离京路线,我有些犯困,便先行回去,不料光线昏暗、我看错位置,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