讯全无,所以臣认为……”
他小心翼翼地觑了眼母亲,明智地住了口。
赵晏方才一直没有说话,此时捋清线索,轻声道:“堂姐断不会凭空蒸发,既然连殿下都无法再追查到她后续的踪迹,所以她很可能并没有下山,而是假意离开招提寺,其实又神不知鬼不觉地重新折了回去。”
赵景峰大惑不解:“她为何要躲在招提寺?难不成,她要在那里面过一辈子?”
赵晏摇摇头:“堂姐走得仓促,应当未曾携带太多盘缠,她即使有心也跑不远。”
顿了顿,有些迟疑道:“如果她自愿留下还好,可我怕她是遇到了什么麻烦,被人胁迫,不得不困在招提寺。”
此言一出,室内鸦雀无声。
忽然,郑氏抽泣道:“既如此,歹人必定已经识破阿娴身份,知晓她是燕国公府长房嫡女,才挟持她意图不轨。我可怜的阿娴,当真是命苦,被个太学博士之子迷惑心神,又有家中内鬼帮她与那外男传信,现在事情被捅出去,闹得人尽皆知,她以后该如何自处?”
她看向赵晏的眼神不由多了几分怨毒。
替女儿联络霍公子的八成是侄女,她铁了心要促成两人,让女儿的婚事再无法压她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