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钻进被子里,背对他闭上眼睛。
姜云琛熄灭灯烛,侧身躺下,看着她的背影,试探道:“你当真没有话想对我说?”
赵晏纹丝不动,仿佛已经入睡。但四下寂静无声,两人近在咫尺,隔了条聊胜于无的衾被,他清晰地感觉到她的气息,知道她还醒着。
“那我与你说件事吧。”他自顾自道,“方才我走在路上,有个自称是赵大郎手下的人跑来告状,说你出阁前夕,与赵司业散步闲聊,口口声声抱怨婚事,认为我配不上你,你一点也不想嫁给我,还请赵司业为你出谋划策,让你及早摆脱东宫这个牢笼。”
赵晏安静听着,并不意外。
那天她和三叔交谈,已经觉察到不远处的亭子后面藏了人,至于是偶然路过还是故意躲在他们的必经之地,就不得而知了。
三叔与她说临川王一事时几近耳语,倒不怕走漏风声,后来谈论的那些,她也不惧被人听到。
正如父亲所言,燕国公府未来数十年的荣华富贵皆系于她,但凡聪明点的都不会对外乱讲。
但偏就有人愚不可及,又或者说,是被嫉恨压垮了理智,将她“如果与太子相处不来该如何”的言论添油加醋,变成了她背地里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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