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信他一次,过去十六年,她没能在家人那里得到的,他会逐一为她找回。
突然,有人自旁边窜出来,扑通跪下。
姜云琛回过神,身边的家仆也吓了一跳,就听那人道:“太子殿下,小人有事禀报!”
“你是何人?”
“小人是大郎君院子里的,平日做些跑腿的杂活。”
大郎君,赵景峰的长子,非郑氏所出,生母是名妾室。
姜云琛心中有了判断,好整以暇道:“你有何事不去禀报赵大郎或燕国公,偏要说与孤这外人?”
那人结巴了一下,叩首道:“事关太子妃娘娘,小人认为,您应当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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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赵晏走进父母屋中,木门关闭,只剩她与赵景明两人。
方才赵景明寻了个由头,令裴氏去赵夫人那边小坐片刻,赵晏便知父亲有话要单独对她讲。
赵景明常年在外领兵,不大习惯拐弯抹角,何况是自家女儿,当即开门见山:“前些天,你叔父试探我,说你的婚事身不由己,万一无法讨得太子殿下喜爱,被一纸和离书放归,我会如何。”
赵晏微微一怔,他接着道:“晏晏,我不知你那天与你叔父聊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