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一样了,爆炸之前,你可曾觉察到什么异状?比如……有中原人与西域联军暗通款曲。我怀疑,这些火/药来路相同,值得深究。”
赵晏摇了摇头:“抱歉无法为你提供线索,我只记得自己杀了乌勒,细节完全没有印象了。”
姜云琛却顾不得失望,心中不由抽紧。
她八成是与他情况相同,火/药爆炸的冲击力太大,受伤后记忆受到了影响。他无法想象,她自觉命不久矣、决定踏上返程的路时,是何等孤注一掷与绝望。
赵晏见他欲言又止,以为他想询问是否还有旁的知情人,索性主动交代:“与我同去的全都留在了那里,我是唯一的幸存者。”
“抱歉,我不该与你说这些。”姜云琛追悔莫及,两人难得促膝长谈一回,却勾起了她的伤心事。
“没什么,是我先挑的头。”赵晏淡声道,“为了提醒你一句,我刺杀乌勒的时候也才十五岁。”
姜云琛:“……”
见她神色如常,他放下心来,颇为配合地鼓了鼓掌:“赵娘子智勇双全,在下深感佩服。”
赵晏讶然。
他何时这么会捧场了?以他的脾性,不是该搬出在西域的战绩,与她唇枪舌战三百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