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你。”
赵晏摇了摇头,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阿瑶,陪我去崇文馆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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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赵晏对姜云瑶说了临川王在剑南道形迹可疑之事。
“我思来想去,他只可能是为了联络昔日的青奚王族,密谋作乱。若我还在燕国公府,就能向祖父打听当年战事情况、重要王族成员下落如何,可如今受困宫中,唯有通过书籍查证。”
她的兴趣从小就与其他女孩不同,除了舞枪弄棒,便是听祖父和父亲谈论军政。
若非重要机密,他们都不会刻意回避她,久而久之,她论及朝中事务,也能说得头头是道。
现下她无法见到家人,短短两天,已有闭目塞听、茫然无知的感觉。
这些抱怨不好对外乱讲,但若是姜云瑶,她永远可以安心倾诉。
“我明白。”姜云瑶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出谋划策道,“你不愿与我阿兄多言,往后我就时常来找你,携你到阿娘宫里闲坐,请阿娘说与你听。还有当年青奚灭国的始末,你可别忘了,我阿爹随军同行,也是参与者。晚些时候,你随我去趟凤仪殿吧。”
赵晏却微微一叹:“陛下与皇后娘娘日理万机,我怎好总拿这些琐事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