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在病中,令尊及令堂不让我见你。”
赵晏稍作沉默,不以为意道:“没关系,殿下不必与我解释这些,往事已矣,以后遇到喜欢你、而你其实也不讨厌她的人,切莫再让人家伤心了。”
她语调轻缓,甚至堪称和颜悦色,姜云琛却只觉全身血液在顷刻间封冻,化作冰锥刺入胸口。
他宁愿她冷嘲热讽一通,或者干脆打一架也好。
而非现在这般,直截了当地斩断前尘旧念,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不会有别人了。”他抱着最后一线希望,“若不是你,我宁肯终身不娶。”
“殿下在威胁我吗?”赵晏不动声色,“但你做什么决定,又与我何干?你若能说服陛下和娘娘,堵住朝中悠悠之口,即便出家为僧,也是你的自由。”
姜云琛垂下眼帘,许久,轻轻道:“是我的错,我对不住你,要如何你才肯原谅我?”
赵晏生平头一次听他这样低声下气,短暂地惊讶了一瞬,摇摇头:“我从来没有怨过你,我只后悔写那张字条。”
她凝望承载了自己少时幻想、如今却面无血色的容颜:“你当我是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你不需要我的时候就把我推开,现在你认为无人比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