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除非必要场合,她绕着他走便是。
回到姜云瑶的寝宫,她强行驱散心头纷纭杂念,以免露出端倪。
她与含章公主亲密无间,平日共同起居、形影不离,可以自由出入她的寝殿无需通报。
进门时,姜云瑶坐在外殿,一看见她,忙道:“晏晏,你终于回来了。不知边关发生了何事,阿爹委派赵将军赶赴凉州,明早便要出发。宵禁将至,你拿我的令牌出宫,回家一趟吧。”
赵晏一怔,点点头。
她自然知道姜云瑶话中之意,父亲这一去,归期未定,若事态严峻,恐怕三年五载都无法重逢。
当即拿着令牌,随宫人前去乘车。
姜云瑶陪她走了一段,安慰道:“当年天渊在燕国公手下吃了败仗,对我大周铁骑闻风丧胆,未必敢挑起战争,或许赵将军一露面,就能把他们吓得丢盔弃甲。”
“借你吉言。”赵晏笑了笑,“留步吧,回见。”
姜云瑶便没有再送,赵晏对她挥挥手,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彼时两人都未曾想到,这一别就是三年。
翌日,赵晏随父母弟弟去往凉州,留信一封,请祖父进宫时连带令牌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