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趣地转身离开,被姜云琛叫住:“你去外面守着,不要让闲杂人等靠近。再敢放进来一个,我就把你丢在望云楼洗盘子。”
“是。”陆平应下,一溜烟跑走。赵六娘他没办法,旁的还是不成问题。
霎时,只剩两人四目相对。
气氛有一瞬间的凝固,最终,姜云琛率先出声打破沉寂:“赵晏?真巧,你怎么会在这?刚刚你说什么……登徒子?哪里有登徒子?”
他望着她,神色中流露几分真情实感的无辜与疑惑。
赵晏:“……”
她凝视他的眼睛,试图从中发现些许端倪。
车厢中的光线半明半昧,他的眼瞳宛如纯粹不掺一丝杂质的墨玉,泛着清透色泽,纤长睫毛在眼底投下阴影,眼角的泪痣给这张人畜无害的面孔平添了几分诱惑。
窗帷掀起一角,旁边的桌案上扣着本书,他半个身子隐没在阴影中,面容愈发显得轮廓分明,昔日少年的稚嫩逐渐褪去,精雕细琢的五官恰似上天最慷慨的恩赐。
他依旧是她有生以来见过最好看的郎君。
当初,她便是被这张脸蛊惑心神,一时冲动,写下了《凤求凰》中的那句话。
然而今时不同往日,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