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更像是一朵凄艳绽放的花朵。
「舒服吗?」他不急着抽撤,反而就着这样的姿势再用力往里头顶,并感觉那抖颤的黏膜禁不住他的戳弄,缓缓地层层破开,再密密地包裹上他……顶级的触感!
「啊啊……哈啊……彰……深……深……」其实他真正想说的是:太深了啦!浑帐!但男人不断地顶弄着他脆弱的肠壁,又酸又痛又麻又痒的感觉让他只能神智昏茫地挤出这几个残破的抗议。
男人咧开嘴笑了。「还要再深吗?没问题~」他一副包在我身上的表情。
「不……」洋平还来不及纠正这致命的误会就被男人抬起了臀,折起了腰—而手腕跟脚踝分不开的他根本反抗不能地被压成膝盖屈在脸颊两旁的羞耻姿势。
而男人利用自己的体重往下一压,自上而下,贯穿了他~然后,利用怪兽般的臂力和腰力,开始进出他。
「这样呢?够深吗?」最可怕的是这男人还能脸不红气不喘地继续问着他想知道答案的问题。
「不……不是……不要……啊啊……哈……呜……太……」他在男人狂风暴雨的攻势之下只能丢脸地放声哭叫。
死定了死定了!明天别说下床了,可能连坐着都是一个很大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