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礼的叩叩两声之后,是轻手轻脚的咿呀开门声,再然后,是一颗小心翼翼探出的头颅……头颅上头嵌着的,一双骨禄禄转着的金色眼睛正注视着房间里头唯一一个,正埋头专注文件的白衣男子。
以着平生罕见的轻柔—或者说,提心吊胆—的嗓音,他轻轻唤着:「洋平……」
唉~他樱木花道何时变得这么孬种来着!如果,不是因为这次洋平真的气疯了的话~他也不用这样战战兢兢,心中七上八下的呀!
话又说回来,别人发怒通常不是搞自闭,就是搞失踪,至少,不会有什么工作的心情吧~哪知道,洋平连这点都跟别人与眾不同!根本是疯了一样地二十四小时工作、开会、找客户~他对洋平的宣洩怒气的方式是没什么太大意见,也不敢有什么太大意见啦……可~是~害得他也被拖下水那就另当别论—现在他的工作时程已经被满满地被排到半年之后,让他简直是无语问苍天,整个觉得自己是被颱风尾扫到。
该死的仙道!再不赶快让洋平息怒他就要因为工作超量而过劳死了啦!
幸好,那傢伙终于……
「洋平……」眼见坐在房内沙发上的白衣男子一会儿敲打键盘,一会儿埋头书写,就是没有搭理他他的打算—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