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方霓小声说:“也不知道,当时是哪个伴娘抛下新娘,勾搭乐队男主唱,还勾搭未果。”
鲍萍的脸一燥:“哎哎,喝酒喝酒,都在酒里了。”
鲍萍的酒量,比宋方霓还要更好一点,她们不顾形象地吃着肉,再大口喝着酒。
鲍萍的妈妈微笑着看着她,同时也露出一种“你都结婚了居然还抛下丈夫和我家奇葩闺女一起鬼混”的怀疑表情。
宋方霓当晚喝了不少清亮透明的青稞酒。
青稞酒的酒劲比想象中要大,喝到后面,她整个人的神志已经完全茫了。
到第二天早上九点多,宋方霓醒来,抱歉地给梁恒波打回视频。
“你昨天晚上给我视频了。”他却说。
宋方霓愣住,一看手机里的聊天记录,确实有一通视频记录,然而她完全没印象。
她不由说:“我肯定喝醉了。当时跟你说什么了?”
“什么也没说,就是反复地叫老公,”梁恒波倒是突然笑了,“我还是第一次听到你这么喊我。在青海玩得那么高兴?”
当然高兴。
宋方霓在名义上被升为经理,实际上,新成立的战略部算是她之前部门的平行却偏下属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