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特殊的,就是他家里四处都铺着很厚的地毯,踩上去,一点声音都没有。
梁恒波的卧室,白色的真丝地毯铺满了整个视野,他光脚进去的,宋方霓却停顿在门口。
梁恒波显然误会了她的意思,他按了下某处的开关,自动窗帘严密地拉上:“不用太讲究,你不用脱鞋,直接进来。”
宋方霓却缓慢地说:“我在你的卧室里睡?”
梁恒波附身帮她把床头柜的台灯打开,再走了出来:“不错。你睡我的房间,我会去睡隔壁的客房。”
哪里有客人睡主人的房间,主人自己去睡客房的道理?
梁恒波毫不在意她的抗议,返身走到衣帽间,从里面翻出一件他的干净羊绒旧毛衣,扔到卧室的大床上。
她的裙子上有血迹,还有在医院沾得什么脏东西。这旧毛衣,留给她当睡衣的。
“主卧里带独卫。你用我的牙刷和毛巾洗漱。”触到宋方霓眼神,他温和地说,“逗你玩,柜子下面都有新的。随便用。”
说完,梁恒波就在身后托着她的腰,不由分说地将她往主卧一送,她刚跨进来,门就在身后关上。
她独自站在他装修得修道院似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