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仿佛有一扇放大镜,所有事情都模糊了,他的后背微微出汗,耳边传来嘈杂的声音。
眼前的女人,变成一团模糊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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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急诊室里,宋方霓的手被裹得严严实实。
急诊值班的医生取出她伤口里的鱼钩,眼皮也不抬:“野钓弄得事故?以后小心点。”
自然无法说在酒店大堂跌倒得来的。
打了三针,麻醉,皮试和破伤风。分别在手指,手腕和臀部。
医生还想嘱咐什么,一抬头,却看到戴着墨镜和口罩的梁恒波。宋方霓也下意识地看了他眼。
时隔多年才知道,这男人居然晕血。
一点点血,勉强可以忍受。但是很多的血,他自己会吐。不过,梁恒波还是坚持进了急诊,只是,他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个墨镜戴上,不去看红色。
包扎伤口时,梁恒波全程陪在一边,护士不耐烦地说什么病人家属请挪开点,他默不出声地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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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从医院里出来,已经是半夜。
马路上有股尘土飞扬的味道,他取下墨镜,开着车。
越开越觉得路线不对,宋方霓查了下导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