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醉了?”
梁恒波也不辩解:“确实喝了不少,我好想你。”
宋方霓心里泛滥出一股微酸而茫然情绪,她闷声说:“你走吧。”
他改用鼻子呼出一口气:“好,明天我就离开上海了。”
宋方霓情不自禁地抬头看了他一眼。
梁恒波感觉她放松了身体,便把她压到门上,他用手掌撑住门,稳住身体,重新封印住她的唇。他把舌头轻轻伸进来,这个吻,最初很凉,很温柔,很绵延不绝,但越深吻下去越能泛起一种唐突的暖意,像多日梅雨后被路灯照射成银白色的地面,简直令人鸡皮疙瘩都起来。
宋方霓在这种温存中感受到他对她的某种掌控,心跳很遥远,时光和记忆又像一个疙瘩凝结在一起。
但就在万物安静的时候,里屋的卫生间突然传来持续的呕吐声,欧阳文在里面开始含糊地叫她的名字。
宋方霓依偎着他,没有听见。
梁恒波听见了。但他表现的就好像什么没听见,继续深触着她唇瓣,随后移开,几乎用耳语般的声音对她说:“如果,欧阳文知道我现在正亲着你,他会怎么想?”
他能立刻感觉到她整个人重新僵硬了。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