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方霓怔了下:“当然。”
她刚才已经把车的地板都翻了一个遍。
梁恒波的表情却有点怀疑,她便说:“我真的已经仔细找过了。”
梁恒波摇摇头,他上车,帮她里里外外地重新找了一遍,冷不丁,他发现在后座位的餐巾纸盒里,有两个方方正正的手表盒子。
宋方霓吃惊地想起来,鲍萍第二次在马路边吐的时候,她把车里所有的餐巾纸都搜刮出来,递给鲍萍擦嘴。手忙脚乱中,大概在那时候,顺手就把手表表盒塞在里面。
梁恒波叹口气:“服了,我真想送你去医院治治眼病。”
失而复得,除了松一口气,却似乎没有想象中的令人开心,只有种异样的平静。宋方霓连声说:“谢谢你。”但她没有接过表,却情不自禁地拉住梁恒波的手臂。
他低下头,不着痕迹地想甩开她。
但是宋方霓没有放手,她的指甲紧而坚定地抓着他毛衣袖子,没有放手。
她的刘海,被雨水淋湿后又干了,显得乱蓬蓬的,越发显得五官精致,但盯着人的时候像一个不甘心的小型食肉类动物,同时容纳倔强、干净、绝望、阴郁、平静、漠然这些情绪。梁恒波对上她清澈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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