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咱们学校毕业的。”
宋方霓刚想冷淡地打断“正在忙,不闲聊了”,看到这句,一下子止住了。
她屏住呼吸。不知道为什么,她生怕自己的名字被蹦出来,又有一点点紧张。
“不过,我问起他的前女友是哪届和读什么系的,他就不说话了,说忘了。”鲍萍半信半疑,“估计读的什么大专班,或者是什么二本,冠得是咱们大学的名。”
宋方霓终于勉强开腔:“嗯,也有可能。”
如果不是清楚,鲍萍是真的对旁人的情绪很粗枝大叶的性格,她简直怀疑,对方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但是,这件事不怪鲍萍。
能见证她失魂落魄和化身祥林嫂的,也只有同宿舍的几个女生,而近几年,她们也断了联系。
宋方霓更是从未告诉任何人,她和梁恒波分手的原因。她静静地坐在家里,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开始加班。
宋方霓从南京回来之?就感冒了,之?没休息好,周一下午,她带着助理micky开会,嗓子还是哑的。
micky拿着ppt,轻声细语地说明项目的必要性,说到预算?就遭到了几个部门的中高层一致猛烈反对。
宋方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