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普通程度上的难吃吧。”他说。
“还需要妈妈带饭,”她嘟囔,“娇气。”
梁恒波的嘴抿成一条线,脸上有一种古怪表情,偏过头,看到她担心的表情,很快就放松。
“就当是我给自己找的借口吧,但前一段时间,我的整个心思是散的,无论课业,还是吃东西,还是联系你,还是别的什么的。”他说,“算是我的至暗时刻吧。”
宋方霓决定不聊那些不开心的事情:“至少,我们现在又见面了。”
梁恒波朝她的眼睛里望过去。
她的脸微红,知道他要吻自己了,果不其然。
大巴在路的尽头,洒然地拐了个弯,外面是一片郁郁的绿意,在那抹绿黄色的极远处,徽派的建筑在田野里露出一个恬淡静谧的角。
等梁恒波重新坐直身体,他略微心虚地四处看了下。
车厢里的交谈声此起彼伏,没有人关注刚刚长久接吻的小情侣。
宋方霓是慢了几个半拍才睁开眼睛。
她下唇的口红线已经越线了,把头很自然地转到窗外,仿佛是南方田野的景色想起点什么,随口念了句:“一生痴绝处,无梦到徽州。”
大部分工科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