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酒吧,也没有想象中高雅的音乐礼堂之类。
给他发去定位,梁恒波却说:“没走错。就是这里。你往前来到房子这里,我等你。”
宋方霓缓慢地向道路尽头,那唯一勉强可以称为“房子”的建筑物前进。
五十米后的拐弯处,梁恒波站在荒芜的马路边。
他不是一个人。
身后还有三个男生,在阴天戴着一个□□镜,都穿着厚厚的绿色军大衣,长发飘飘。两个人背着高高的琴盒,至于没拿琴的那个人,手里拎着满满一塑料袋的锡皮淡啤酒,
就看起来很像小流氓,她刚刚在风中隐约听到脏话传来。
梁恒波一抬头,看到了她,他旁边的男生们极有默契地停下交谈。除了梁恒波以外,其他人嘴里都叼着烟,有一个戴着毛线帽的男生还打着耳钉。
“搞乐队的。这是宋方霓。”梁恒波对双方简短地进行介绍。
这些好像是他的大学朋友,但又好像就读的不是一所大学。他们纷纷跟她打招呼,男生们一张嘴说话,倒是极有礼貌且热情。
“走吧。”梁恒波说。
宋方霓紧紧攥着手机,跟着几个男生,走进路边那一所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