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础知识有盲区。梁恒波每次辅导她都是夯实基础题,掉过头,认认真真从选择题和填空题开始补习,成绩反而提高。
她回复:“你说,我有没有可能在竞赛时考过你?”
“你试试看。”他闲闲地回。
宋方霓心想,被蔑视了呗,人家根本不把自己当对手:“有可能,我会被考神附体哦。”
梁恒波又说:“你平时真的想太多。”
一路低头打着字,家里开的理发店就在街角处。
今天顾客不多,父亲正在和店里的另一个理发师看着电视里播放的国际新闻,母亲站着,握着剃刀,正给镜子前给一个人理发。
见到她回来,母亲笑容满面地说:“回来了?”
宋方霓把发热的手机揣进兜里,刚想开心地告诉母亲这一次的考试排名,目光凝住了。
妈妈面前椅子上正在服务的那一名顾客,不是别人,是似笑非笑的欧阳文。
他的校服和书包搁在旁边的椅子上,脖子下面,有一块绛蓝色的防污围布。
欧阳文仰脸对宋母说:“阿姨,我说过和老宋是学校的同桌。”
宋母笑盈盈地对女儿说:“还不快点给你同学端杯水。小伙儿这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