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
然当到了未央宫,皇后的神色变了,盯着季淮一言不发。
季淮依旧笑着,道:“母后似很意外我能回来,怎么?以为儿臣死在江州了?”
皇后依旧未言,许久才出声:“季召呢?他败了?”
“不是他败了。”季淮好笑地轻摇了头:“是娘娘败了。”
“娘娘……”季淮不再唤她母后,温声重复:“你败了——”
一言出,皇后不禁后退一步,她闭上双眼,缓缓吐气,似认命道:“你欲如何处置本宫?”
季淮轻弯唇:“如何能说处置,儿臣只是想请母后出京都,至道庙为大梁和父皇祈福。”
他笑看皇后,加了一句:“若无旨意,此生不得归京。”
皇后闻言沉默。
季淮看她神情,忽道:“季管陶……”
“你莫要伤他!”皇后情绪立刻激烈起来,而后在季淮的漆黑的笑目中,她攥紧手指,终是妥协:“本宫应你。只是此事与管陶无关,他平日将你当一母同胞的兄长看待,未曾伤你分毫,你莫要为难他。”
季淮的笑容淡了些,他的眸色复杂起来,片刻后才点头:“好。”
见他答应,皇后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