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诧异地看着她。
谢书无法,思索片刻,便软着声音同他解释:“抗旨是大罪,即便爹爹有军功在身,也不能保证陛下不会动怒。若让陛下因此事对爹爹心生嫌隙,实乃不值。”
“再言,太子君子端方,才智过人,是京都多少贵女心慕之人。女儿受天子眷顾,得此殊荣,岂敢不愿?”
谢道连张了张嘴,仍要问什么,谢书知其困惑,便继续道:
“爹爹,昨日之事,只因旨意来得突然。女儿毕竟心悦安王四年之久,便一时难以接受另嫁他人。但经一番思虑过后,现已清醒过来。”
“女儿虽慕安王,但苦追四年难得其果,此已说明我与安王并无缘分。女儿不愿多过强求,自今日起会试着放下。
“今后若嫁太子,自当全心侍奉。”
谢道连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他欣慰地抬手摸了摸谢书额发,笑容带着武将的爽朗:“阿书想明白就好。既然如此,爹爹明天就去谢旨。”
谢书抿着唇笑起来。
*
犹记上世谢书与季淮婚期定在五月,然今世不知何处出了差错,竟提前一月。
与前世若赴刑场一般的感觉不同,今世的谢书日日期盼那日,她想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