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他站在窗前看那天色,老陈忙进来关窗户,说道:“外头风大,郎君仔细着凉。”
李珣:“这雨下得好,凉爽。”
老陈把全部窗户关好,一道闪电落到附近,紧接着轰鸣雷声响起。
书房里昏暗无比,老陈赶紧撑灯。
李珣走到桌案旁,拿起那张昆仑奴面具放到烛火前照,他透过光亮晃了晃自己的手,冷不防说了一句:“陈叔,我又得杀亲兄长了。”
老陈:“……”
李珣扭头看他,“宗族里,我还得杀多少人?”
老陈沉默了阵儿,小心翼翼问:“郎君现在还做噩梦吗?”
李珣想了想,“没有。”
老陈幽幽道:“郎君想活命,老奴等人也想活命。”
李珣低头细细审视那张面具,过不了多日,摆在他面前的路要么死,要么一步登天,没有任何退路。
唯有除掉燕王,他才能真正的高枕无忧,独揽大权。
这条路,从来都是充满着血腥的。
最开始杀齐王时,他还有些不习惯,那毕竟是他的亲兄长,血浓于水的亲情。
而寒食散也是在那时候染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