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觉得背脊有点冷。
那种感觉很奇怪,就跟那天晚上一样。
李珣微弱的声音在屏风后响起。
林秋曼寻声而去,见到他那副鬼样子,劈头就问:“你嗑药了?”
李珣缓缓仰头看她,喉结滚动,没有说话。
林秋曼脾气不太好,“问你话呢?”
李珣隔了许久才颓靡道:“没有。”
“那你怎么弄成了这副鬼样子,是不是在行散?”
“没有。”
林秋曼不信,伸手去触摸他的皮肤,是冰凉的,又闻了闻,没有酒味。
她的态度这才缓和了些。
李珣疲惫地抓住她的胳膊,嗓音粗哑,发出懦弱求助的声音,“拉我一把。”
林秋曼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他动作迟缓地抱住她的腿,仰头看她,再次发出请求,“拉我一把。”
望着那张易碎的美人皮,林秋曼没有吭声。
那张脸眉眼细致,青丝散乱落到颈项间,苍白的皮肤衬得唇上的血迹潋滟诱人。
要是以往,她是不屑的,但经过了吴嬷嬷的事,对他生了几分怜悯。
他跟她好像都是一类人,都有不幸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