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儿上的,最后不都服帖了么,你迟早也会上我李珣这条贼船。”
林秋曼环住他的腰身,“有时候奴觉得殿下还挺有意思,不撞南墙不回头的那种。”
李珣嗤鼻,“有时候我也觉得你挺有意思,不见棺材不掉泪。”
两人盯着对方的眼睛,无比嫌弃,却又相互吸引,扭曲而怪异。
但不管怎么奇怪,始终是有些情愫在滋生的,虽然长得有点歪。
稍后华阳上来,林秋曼朝她行礼,她不痛快道:“真是气死我了,一大早闹了这么一场,晦气!”
林秋曼不敢说话。
李珣端坐在太师椅上,淡淡道:“阿姐何必跟自己置气。”
华阳啐骂道:“那王彩云好大的胆子,自己偷情,却让我华阳馆背了锅,这样的女人,打死了也是活该!”
林秋曼:“经过了这回,只怕不会再有类似事件了。”
华阳偏过头看她,“你来这儿是有什么事吗?”
林秋曼这才想起正事,“看奴这脑子,前两日有位叫柳香的娘子来寻,她有纺织基础,想入华阳馆学艺,但家里的男人有点难缠,两人时不时互殴,怕有影响。”
一听这话华阳乐了,连李珣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