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谨记。”
韩-嘉-华甩袖道:“滚下去。”
韩商默默地滚了,韩-嘉-华望着外头的春色,神情阴霾至极。
谁都不想去招惹晋王府,也招惹不起。
那就是一匹恶狼,一旦被他盯住了,不要你性命都得扒拉一层皮下来。
这几年京中世家倒了多少,只要他想搞谁,就没有搞不死的,包括皇室。
想到此,韩-正-华的心里头更不痛快了。
老陈回府复命,李珣坐在书房里,一手扶腰,一手翻阅兵书。
吴嬷嬷端来茶水伺候,说道:“郎君的腰还疼吗?”
李珣把手拿开,“不疼了,扶了几天,习惯了。”
吴嬷嬷失笑,并打趣道:“这都是什么习惯,跟怀胎妇人似的。”
李珣故意挺了挺腰身,吴嬷嬷啐道:“淘气。”
不一会儿老陈进来,吴嬷嬷退了出去,他行了一礼,说道:“老奴把话给韩家带去了,韩三郎和忠毅伯都在场。”
李珣点头,“很好。”又道,“韩三郎那点小手段,上不了台面。”
老陈心里头还有些疑问,“林家落到如今的地步,府里皆是孤儿寡母,若韩三郎还要使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