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送来茶水,他摘下官帽,做了个手势,老陈退下了。
片刻后,吴嬷嬷把林秋曼领了过来。
李珣站在窗前理袖子,扭头瞥了一眼。
林秋曼心里头明明有些退缩,但架不住局势,只得硬着头皮走进书房行福身礼。
吴嬷嬷关门退了出去。
李珣慢条斯理地把窗户掩下,林秋曼没有吭声,只垂首不语。
两人僵持了半晌后,李珣似想起了什么,缓缓说道:“年前,郭太后,好像就是在你那个位置跪着求我放了她娘家。”
听到这话,林秋曼猛地抬头,看到李珣正歪着头盯着她打量。
那种眼神带着赤-裸-裸的侵犯,一个男人对女人侵犯。
她不安地低下头,特别讨厌现在两人的立场,因为她是没法挺直腰板的。
见她沉默,李珣觉得有趣,嘲讽道:“你平日里伶牙俐齿,现在怎么哑巴了?”
林秋曼咬咬牙,跪了下去,额头贴着地道:“奴恳请殿下保兄长林文德一命。”
李珣盯着她看了会儿,蹲下身道:“你抬起头来我瞧瞧。”
林秋曼依言抬头,不愿触碰他的目光,窝囊地回避了。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