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殿下如何生伤,但这份感激之情,二娘是记在心里头的。”
吴嬷嬷觉得窝心,“我只是个奴仆,哪承得起你这番大礼。”
林秋曼摇头,“嬷嬷和陈管事皆是殿下的至亲之人,就如同我与乳母张妈妈一样,身份是仆,心里头却是至亲,你自然承得起这份礼。”
吴嬷嬷扶她起身,“往日我倒是小瞧你了,我一直想不明白,你为何三番两次不识抬举。如今看来,郎君确实很有一番眼光。不过你到底把他触怒了,他因你寝食难安,辗转反侧,如今你来求他,必定是会磋磨你的。”
林秋曼坦然道:“我既然下定决心来了,自然是清楚的。”
吴嬷嬷点头,“你心里明白就好。”又道,“郎君对你很是喜欢,我也盼着你们能好,但你的考虑也有一番道理,我不敢强求,只望你日后好自为之。”
林秋曼:“多谢嬷嬷体恤。”
吴嬷嬷:“你安心等着吧,我还有其他事要做,先下去了。”
林秋曼应声好。
待到傍晚时分,李珣才从政事堂回来。
吴嬷嬷到门口接迎。
李珣撩起轿帘,从轿中钻出,吴嬷嬷说道:“郎君,林二娘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