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
周氏被她的用词逗笑了,“说得好像晋王不是活人似的。”
林秋曼:“府里头严谨刻板,跟他的性子一模一样,毫无乐趣。年三十那天晚上让我一个人守着一桌子菜,可把我给气乐了。阿娘你说我一个人过什么年呀,后来我好说歹说,才破了规矩把管事的几个娘子找来凑热闹。表面上大家都挺和睦,实则等级森严,规矩多,谁都不会僭越。”
“听你这一说,确实有些压抑。”
“可不是吗,晋王一去政事堂,偌大的府邸空荡荡的,家奴们各司其职,就算你天天逛那园子也总有腻味的一天。我只要一想到那日子,就浑身发毛,你说跟坐牢有什么区别?”
“……”
“我反正是打死都不会进府的,过那样的日子,还不如现在就抹脖子来得痛快。”
“莫要说混账话。”
林秋曼撇嘴。
她原本是打算在林府住两日陪周氏的,结果下午朱家院那边来人说晚上晋王要过来,林秋曼只得又回去了。
晚上李珣从政事堂回来,林秋曼到院子接迎,朝他行福身礼。
李珣虚扶,盯着她仔细打量了会儿,说道:“那日你倒跑得快,弄得像我把你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