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他问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林秋曼觉得她估计是没法活着出王府了,遂试探问:“奴若回答了,还有机会活着出去吗?”
李珣失笑,已经彻底佛系了,“我都说了,你是我的药。”
林秋曼:“好吧,奴确实很不高兴被殿下胁迫,也不愿在殿下身上费心思,因为道不同不相为谋。”
李珣:“我若硬要留住你呢?”
林秋曼:“那便相互磋磨吧。”
李珣被气笑了,林秋曼:“接着来。”
这回她赢了,问道:“殿下说喜欢奴,想要奴进府陪伴,那奴想问一句,殿下可曾想过奴的需求是什么吗?”
这话把李珣问住了。
林秋曼看着他,眼神是灰暗的,“殿下从未想过,也不屑去想,因为殿下给不起。”
李珣不服气,“你想要什么?”
林秋曼:“奴很贪心,想要的东西可多了,要自由,要尊严,要平等,要从一而终,要相互扶持,而不是伺候。”
李珣不说话。
林秋曼继续道:“这些,殿下都给不起。因为殿下原本就是骄傲自大的人,辛苦爬到如今的地位,皆是为了能掌生杀大权的权力。殿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