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屏风后的李珣忽然探头看她。
察觉到他的视线,林秋曼冷不防抬头,二人对了个正着。
李珣盯着她笑,眼睛弯弯的,很是无害,“又发现什么宝藏了?”
林秋曼:“……”
她好想掐死自己。
两人对峙了阵儿,李珣才道:“那是寒食散,我有头疼的毛病,发作的时候会服用它缓解。”
林秋曼点头,“奴的父亲在病重受疼痛折磨时也会适量服用缓解,但终归有毒性,久服成瘾,殿下还是戒了的好。”
李珣“嗯”了一声,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
林秋曼比他还能装,用一本正经的态度去讨论寒食散,就跟枕下藏刀是用来辟邪的说法差不多。
李珣知道她是不信的,但也没有戳穿,只问道:“你的珠花呢,丢哪儿了?”
林秋曼暗暗咬牙,没有吭声。
李珣从屏风后走了出来,亵衣还没穿好,胸前的那片春光令人脸红心跳。
林秋曼默默地垂下头,他吩咐道:“替我更衣。”
林秋曼憋了会儿,神色如常地走上前系亵衣的带子。
李珣附到她耳边道:“我这晋王府若是藏了杀人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