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道:“那方才在浴房你还醉着?”
林秋曼:“……”
李珣:“就知道你是个贪色的玩意儿,指不定背地里馋我身子呢。”
林秋曼:“……”
如果说昨夜的经历是在懊恼和酒的作用下催生出不甘心的体验,那方才在浴房里她确实有点享受,毕竟和这么俊的郎君洗鸳鸯浴,谁他妈受得了。
想到此,林秋曼已经佛了。
不管愿不愿意,始终都得睡,与其抗拒抵触,还不如坦然享受,反正又不是她出劳力。
替李珣正好衣冠,林秋曼又仔细给他擦面脂防干燥。
瞅着那张清风朗月的脸,她啧啧道:“殿下生得真是俊,瞧着让人欢喜。”
李珣挑眉,“你既然这般欢喜,让你日日陪我,你却不乐意。”
林秋曼抬起他的下巴,手指在他的颈脖线条上游离,幽幽说道:“奴这人有点毛病,若是装进碗里的东西,是绝不会让他人染指的。奴的碗很小,只能养养金鱼,殿下却是条鳄鱼,碗太小,装不下。”
李珣幽默道:“我可以变成你碗里的一条小鳄鱼。”
林秋曼失笑,打趣道:“瞧瞧殿下这张嘴,若是你愿意,哪个女人受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