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得发霉,得活动活动。”
吴嬷嬷上前来把斗篷解下,问道:“郎君可用过午食?”
李珣:“政事堂用过。”又道,“等会儿贺倪要过来。”
他自顾回到卧房,吴嬷嬷去服侍他更衣,把章服换下,换了一身舒适的鸦青便服。
今儿起得早,他有些乏,便半躺在榻上小憩了阵儿。
书房里的炭盆烧得旺,整间屋子温暖如春。
外头的小雪还在飘落,莫约躺了近半个时辰,门外传来老陈的声音,“郎君,贺京兆来了。”
李珣应了一声,慢条斯理地坐起身,去倒了一杯冷水喝。
贺倪推门进来,轻轻把门掩上,向他行了一礼。
李珣重新坐回榻上,问道:“郭家搞出什么事来了?”
贺倪说道:“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朝中捐纳历来无法杜绝,吏部尚书郭戎又是太后娘家,权势大,纵着下面的人卖官鬻爵。”
“花钱买官的人什么东西都有,那镇云县县令强抢民女搞出人命来了。章家老儿不服气上告,结果被层层压了下来。那老儿一怒之下辗转上京,拦了卑职的轿子,求卑职做主讨公道。”
“卑职经过细问,便发现了一些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