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老狐狸,再比如他想驯她,她想把他拉下神坛,种种……
大家的面具都已经撕下来了,好像再这样装挺没劲儿的。
林秋曼自顾站起身,坐到椅子上,问:“殿下当真不收回去了?”
李珣端起茶碗,“除了王府玉牌外,你倒还从未在我身上讨要过什么,这玉既然是你自个儿讨的,便当作订情信物赠与你了。”
林秋曼的手又抖了抖,“好烫手。”
李珣失笑,“可莫要磕着碰着了,若玉损了,你自个儿也是会损的。”
这话林秋曼听不懂,困惑问:“怎么个损法?”
李珣看向她,一字一句道:“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会再尊重你的意愿。”
林秋曼:“……”
李珣似笑非笑,“这块玉是我最后的底线,你最好祈祷我在你跟前还愿做个人。”
林秋曼破天荒的被他那眼神看得发憷,她咽了咽唾沫,不自在地东张西望。
幸亏华阳在这时候进来了,解了她的局促。她忙起身行福身礼,华阳说道:“林二娘你怎没去观成婚礼?”
林秋曼:“人太多了,看不着。”
华阳:“人确实有点多,那裴六郎一身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