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块炙羊肉,问:“任娘子那案子,你是怎么打赢的?”
林秋曼正色道:“原本是打不赢的,大陈律法保护的是男性的婚姻利益,任娘子光凭丁三郎花她些银两休夫,是占不住理的,马县令不会判离。”
李珣放下筷子,十指交叉看她,神情非常认真严肃。
林秋曼继续道:“任娘子与丁三郎成婚两年,期间被败了七千多两银子,其中有一千多两银子被丁三郎拿去给兄弟姐妹花了,奴便在这上面做文章。”
华阳好奇问:“你是怎么做的文章?”
李珣忽然说道:“把休夫案套成财产侵吞案,是吗?”
林秋曼赞道:“殿下熟读《陈律》,果然很会钻门道儿。”
李珣哼了一声,嘴上虽然不屑,心里头还是欣赏的,“你就会使些小把戏钻空子。”
华阳听得不太明白,困惑问:“你俩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呢?”
林秋曼解释说:“那任娘子带进丁家的钱财是前夫严俊毅的,严俊毅病逝后就只有严佑心一根独苗。严佑心年仅七岁,肯定是无法处理这笔遗产的。”
华阳理所当然道:“任娘子是严佑心生母,他唯一的血亲,又要抚养他成人,自然可以